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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她,“你把之前用过的那个,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?”
沈闻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醋意,弄得哭笑不得。
说没用过,他还笑她,说用过,他还不乐意,真难伺候。
见他似乎真对那东西上了心,她连忙摆手,为难道:“不是用过,只是碰过。”
谢昀卿:“?”
沈闻霁艰难解释道:“我没用,是它自己凑过来的!”
“自己凑过来的?”谢昀卿挑眉,明显不信,“死物如何能自己动?除非,有人以灵力驱使。”
他脑中闪过许多画面,眼神又冷了几分。
见他越想越歪,沈闻霁急得不行,正打算和他详细解释,却见谢昀卿双指并拢,对着她身旁虚空一点。
那枚被他攥在手里的玉势,突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“嗖”地一下朝沈闻霁飞了过去。
“啊!”沈闻霁惊呼一声,下意识地侧身躲开。
玉势擦着她的衣袖落在床榻上。
她瞪向谢昀卿,问:“你做什么?”
谢昀卿一脸无辜地摊手,学着她方才的语气:“我什么也没做啊。夫人不是说,是它自己凑过来的吗?”
沈闻霁:“……”
她终于明白,眼前这男人是在故意曲解她的话,跟他置气,只会被他带偏。
“哦,原来这种死物不会动啊。”谢昀卿扬起唇角,冷森森问:“那酥酥能不能告诉我,你之前用的时候是如何驱动的?是你自己?还是别人啊?”
沈闻霁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心情,没好气地道:“你想什么呢,不是我自己,也不是别人。”
“我说的压根就不是这种死物,我之前碰的是缠情贝,是我们合欢宗养的一种助兴灵宠。”
“缠情贝?”谢昀卿眸中闪过好奇,醋意稍减,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见他终于肯听解释,沈闻霁松了口气。
但提及此物,她脸上依旧有些发热,含糊道:“就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小贝类,性子比较活泼。它也就是吸点精气,对人体没什么伤害,反而它分泌的汁液……嗯……有点滋养肌肤的功效。”
她把之前张长老给她介绍的话术,原封不动挪了过来。
沈闻霁努力想让自己的解释,听起来正经一些,她继续道:“当时就是它……飞扑过来,不小心吸到了我的锁骨处,留下过一道印子。”
说着,她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,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扒开衣领,让谢昀卿看看留下的证据。
然而她忘了,缠情贝留下的痕迹,早就因新陈代谢,看不到一点了。
如今,她的脖颈锁骨处,全是某个“登徒子”留下的新鲜印记,殷红鲜艳,可比缠情贝的痕迹要醒目得多。
手指碰过衣襟,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,落在她白皙肌肤上的暖昧红痕。
空气瞬间凝滞。
沈闻霁动
作僵住,尴尬得脚趾蜷缩,飞快地拉紧衣领,脸颊红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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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卿眼神暗沉,喉结滚了滚。
他自然认得那是自己的杰作。
沉默片刻,他忽然想起什么,眸色一凛,回忆说:“是炉鼎选拔那天?”
沈闻霁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,只能硬着头皮点头:“是。”
谢昀卿语气听不出喜怒,幽幽道:“我当时看到你脖子上的红印,还追问你来着。你用匕首给了我一刀,还骗我是蚊子咬的。”
沈闻霁尴尬低头:“有,有吗?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后来你还改口说,是在醉花楼酒酣耳热不小心留下的,如今想来,又是在骗我。”
“某个小骗子嘴里没一句真话。”
沈闻霁挠了挠头。
不是,他记性怎么如此好。
被谢昀卿翻起旧账,沈闻霁顿时有些心虚,曾经刻意被她模糊的记忆,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。
当时,她心怀戒备,又恼他追问,确实骗了他,也确实下手狠了点,用匕首伤了他。
沈闻霁眼神飘忽,磕磕巴巴道:“虽然我当时骗了你,但你现在说这些,难道是打算找我秋后算账吗?”
她想起自己当时扎他那刀,有点怂了,忐忑问:“难不成,你也想用匕首给我一刀?”
谢昀卿被她这清奇的思路逗得笑出声,曾经困扰他的红痕,如今也有了答案,他开心都来不及,怎么会找她算账?
不过,倒是可以逗一逗她。
他俯身靠近,指尖抚过她锁骨的痕迹,语气低沉暧昧:“夫人说笑了,我怎么舍得用匕首伤你分毫。”
气息喷洒在她耳畔,温度灼人:“秋后算账这个成语我不喜欢,太过生分。不过,如果夫人愿意给我一些补偿,我还是乐意至极的。”
沈闻霁:“……”
不就是换了种说法吗?和秋后算账又有什么区别,都是管她讨要好处。
她清清嗓子,说:“你说说看,想要什么?我考虑一下。”
看着沈闻霁警惕的目光,谢昀卿话锋一转,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:“不如,夫人给我演示一下缠情贝的用法如何?让我也近距离看看,它究竟有何等功效。”
沈闻霁:“???”
合欢宗的东西就没有正经的!谢昀卿想必也是知道,所以才提了这个要求。
“不行。”沈闻霁义正言辞地拒绝,脸上热度飙升,“那成何体统。”
“哦?”谢昀卿挑眉,指尖不知何时又勾起了那枚翠绿的玉势,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我知道了,夫人是觉得,用这个更成体统?”
“谢昀卿!”沈闻霁气结,伸手想去打他,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。
他低头,在她唇上偷了一个香,嗓音含笑道:“酥酥,是你说的,它只是吸点精气,对人体无害,还有滋养之效,你又在害怕什么?”
“为夫也只是想见识一下,顺便帮你重温旧梦。”
“重温你个头!”沈闻霁羞愤交加,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,“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,而且我当时立刻就把它甩开了。”
“是吗?”谢昀卿显然不信,手臂箍得更紧,“可我听说,这种东西一旦认准了目标,不吸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酥酥最后怎么解决的啊?”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企图再套出一些话。
沈闻霁被他看得无所遁形,只能自暴自弃地全盘托出:“是是是,当时张长老正好在我身旁,用特制的玉盒锁住了。”
谢昀卿思索地点了下头,显然对缠情贝的兴趣并未消减。
他环顾了一下这布置精雅的寝殿,若有所思:“说起来,此洞天福地灵气充沛,最适合滋养灵物。不知,合欢宗内,可还有多余的缠情贝?”
沈闻霁瞪大眼睛:“你想干嘛?”
“不干嘛。”谢昀卿无辜勾唇,“只是觉得,如此有益身心的灵宠,若能养上一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