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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片刻，便又陆陆续续走过来好几位警员。
“你们在这偷吃什么呢？这么香？”
“我去，本来不饿的，闻着这味道愣是闻饿了。”
“还有么，给我也分一点。”
“谁买的啊，怎么不多买点啊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，纷纷将目光投向桌子上空空如也的袋子。
一个窝窝头加一个饭团，虽说分量不算少，但面对这么多人分食，根本经不起吃。
大家不过是勉强尝了个味儿，便已经没了，每个人都意犹未尽。
中年警员精神猛地一震，从一场揍儿子幻想中挣脱出来，迫不及待地对小李说道：“小李啊，你这窝窝头是在哪买的呀？晚上还营业不？我琢磨着买点回去给我家那小子尝尝。”
“确实好吃，我也想给我妈买点。”
另一名未婚的警员紧跟着附和了一句，随后，他看着老周，打趣地笑道：“老周，你刚不是还跟我们吐槽你儿子那一头黄毛，说了坏话呢，这会儿又突然惦记上给他买吃的了？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深沉的父爱？”
“哼，你们懂什么？”
警员老周面色微微一沉，拿出了自己身为十年老警员手段，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我就是寻思着，先让这小子尝尝。要是他答应把头发染回正常颜色，我就痛痛快快地给他吃。”
“要是不答应，我就当着他的面，一口一口全吃完，然后再揍他一顿。”
在场的众多警员闻言，顿时为之侧目，纷纷用“虎毒不食子”的眼神看向老周。
老周说罢，摆了摆手，又一脸期待地向小李问了一遍自己的问题：“小李，你快说到底在哪买的？”
“哦，其实我不说您应该也知道的。”
小李笑道，卖了个关子。
“我知道？我打哪知道啊？”
中年警员老周一愣，开始绞尽脑汁地搜索记忆。
“就是咱们局下午刚出的那个通报啊。”
小李见老周实在猜不出来，又给出了一点线索。
“那个通报我知道啊，花鸟市场那个卖宠物熟食的摊子，跟窝窝头有什么...........”
警员老周一边嘟囔着，一边思索着两者之间的联系。
说着说着，他的脸色突然开始变了，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咽了口唾沫，声音略显颤抖道：“小李，你别告诉我这窝窝头是在那个卖狗食的摊子上买的。”
“对啊，就是那个摊子。”
小李点了点头。
“那个摊子除了狗食，是不是还卖人吃的？”
警员老周瞪大了眼睛，努力地提出了一个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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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啊，人家卖的宠物熟食就是这个，给猫猫狗狗吃可以，给人吃也可以。”小李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警员老周听得眉毛都抖了起来，看着小李的眼神，就如同看着自家那个黄毛逆子一般，痛心疾首道：“小李啊，你可不能因为自己是训导员，这思维就往警犬身上靠了啊。”
“你听听自己说的话，什么叫给狗吃可以，给人吃也可以。”
“这人和狗，能是一回事儿吗？”
这话说得小李心里顿时不乐意了。
什么叫人跟狗能比吗？
那也得看是什么狗不是吗？
小李眯起眼睛，语气冷飕飕地说道：“咱们局里的警犬，对，就是平安。功勋犬，一天的伙食标准费用是120元。每餐必须食用专用狗粮，除此之外，补充食材涵盖了鸡肉、牛肉、鱼肉、鸡蛋等等。”
“嗯，我说的可是纯粹的食材费用，这里面可没有算上人工、水电之类的额外开销。”
“这次平安又立了大功，伙食费大概还能再往上调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