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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2章 赵氏欺骗威国公丢大脸!气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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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寒露带着一个长着络腮胡,穿着长袍对襟的男人进来。
    赵曦瞧了一眼,嘴角流露出嘲讽的冷笑。
    “王爷,您该不会是想随便找个男人来,冒充是我姑姑的奸夫,谎称她跟人逃走了吧?”
    说着,赵曦哼了声:“手段拙劣,会更显得您卑鄙!”
    就在这时,白瑞杰狠狠拽了她两下,头快要埋到地里去。
    “表姐,别说了,那是白氏的大管家!”
    那可是白老夫人的亲信,家生奴,甚至获得了跟主人家一个姓氏的权力。
    赵曦嘲讽的面色骤然僵住:“什么?......
    夜雨敲窗,檐下铜铃轻响,像是谁在低语。沈砚合上《晚舟手札》,指尖久久停在那行字上,仿佛怕惊扰了沉睡十年的魂魄。烛火摇曳,映出他鬓边霜色??十年了,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跪在密室中发誓传书九州的少年郎,而是问心司首任大司正,掌天下思想监察之权。可每当风起,他仍会想起乌衣巷里那株老槐树,想起轮椅上那双不肯闭上的眼睛。
    阿七站在门边,手中木匣未收。她比从前沉默了许多,右眼蒙着一方黑布,是三年前追查“静心堂”余党时留下的伤。但她走路依旧利落,说话依旧斩钉截铁:“西北急报,敦煌守将擅自设立‘安魂所’,以香疗抚慰边民战后创伤。已有三百余人登记入所,每日焚香三炷,宣称‘心归太平’。”
    沈砚缓缓起身,走到墙前。那里挂着一幅巨图,由无数细线串联而成,标记着全国疑似精神控制类活动的地点。敦煌一点,已被红笔圈出三次。
    “又是这一套。”他冷笑,“打着‘疗愈’的旗号,行驯化之实。他们忘了《禁控法》是怎么立的?还是根本不在乎?”
    阿七低声:“更麻烦的是,当地百姓自愿前往,官府称‘无强制行为,不构成违法’。连巡按御史都驳回了举报。”
    沈砚闭目片刻,忽然问:“你知道林小姐临终前最怕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不是权贵复辟,不是香火重燃。”阿七望着窗外雨幕,“她说过,最怕的是我们自己开始怀念那种‘什么都不用想’的日子。”
    沈砚点头:“所以这一次,不能只靠法令。我们要让敦煌的人自己醒过来。”
    三日后,一队背着竹箱的游学士子抵达敦煌城外。他们自称“问心旅”,每人胸前别一枚铜牌,刻着一只展翅的蝴蝶??那是民间流传的“晚舟徽”。他们在集市搭起布棚,挂出一面白幡,上书八个大字:
    **“你真的感觉好了吗?”**
    起初无人理睬。直到一名妇人抱着孩子前来哭诉:丈夫自入安魂所后,整日微笑,却不再认得幼子,连耕田都需人牵引。她问他:“你不疼儿子了吗?”他只答:“一切皆好,不必执念。”
    旅中一人取出一面铜镜,递给她:“带回去,让他照照自己。”
    五日后,又有老兵拄拐而来。他曾参与北疆血战,如今被劝“身心俱疲,宜静养”。他在安魂所住了七天,出来时眼神空茫,连战友叫他名字都无反应。旅中人请他讲述一场战役细节,他张口便是诵经般的顺口溜:“和平可贵,纷争当止,顺从即善,疑虑为罪。”
    众人哗然。
    当晚,旅中人在城隍庙前点燃篝火,展开一幅长卷。画中描绘人体脑部结构,标注“悦感区”“记忆中枢”“判断皮层”,并以红箭头指出香雾如何绕过理性,直击本能。“你们以为的平静,其实是被切断了痛苦的能力。”主讲者声音清亮,“可人若不能痛,又怎能知善恶?怎能辨真假?”
    人群骚动。
    第七日清晨,一群孩童突然冲进安魂所,手里举着自制的小旗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:“我妈妈昨天哭了,因为她终于想起来爸爸以前会骂人,但那代表他还活着!”
    守门弟子欲驱赶,却被一位老僧拦住。那僧人正是当年静语寺幸存者之一,如今隐居鸣沙山。他盯着孩子们看了良久,转身走向内殿,亲手打翻了三鼎香炉。
    消息传开,全城震动。地方官紧急封锁安魂所,却发现账册早已烧毁,主持僧侣集体失踪。唯有一间密室墙上,用炭笔留下一行字:
    >“我们本想救人,却成了新的牢头。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京城东宫。
    太子独自坐在书房,面前摆着一只新制香炉。炉身雕九龙盘柱,底部暗藏机关,可调节香气浓度。他轻轻按下机关,一丝淡金色烟雾升起,屋内顿时弥漫着令人昏沉的甜香。
    这是内务府最新呈上的“宁神露”,据称采极北雪莲、南岭忘忧藤、西域迷梦果精炼而成,专供皇室缓解政务劳顿。配方绝密,连问心司也未备案。
    太子闭目片刻,忽觉胸口压抑,思绪如被棉絮裹住。他猛地睁开眼,一把掀翻香炉,冷汗涔涔而下。
    这味道……和当年小宦官偷用的何其相似!
    他立刻召来太医令,命其化验残香。半个时辰后,太医颤声禀报:“此香含‘惑神散’主成分七成,另加‘引dependency草’,连续使用二十日以上,将产生强烈心理依赖,停用则焦虑癫狂。”
    太子怒极反笑:“好一个‘宁神’!分明是要让我变成只会点头的傀儡!”
    他当即下令彻查内务府,却发现所有相关记录均被销毁,唯有账房小吏留下一封血书:“大人逼我造假,说‘太子思虑过重,需调养心神’。我不从,明日便要调往岭南瘴疠之地……”
    太子握信的手微微发抖。
    他知道这个“大人”是谁??当朝宰相、三朝元老徐景和。此人表面支持《禁控法》,私下却多次质疑:“百姓愚钝,何必赋予太多思考权利?治国之道,贵在安稳。”
    深夜,太子亲赴问心司。
    沈砚正在审阅敦煌案卷,见太子夤夜来访,亦不多言,只命人奉茶。太子开门见山:“宫中有毒,而毒源来自朝廷内部。”
    沈砚静静听着,待他说完,才缓缓道:“您知道为何林晚舟死前最后一句话是‘不要恨柳婆’吗?”
    太子摇头。
    “因为她明白,真正的敌人不在外面。”沈砚指向地图上遍布全国的红点,“而在人心深处??对秩序的迷信,对权威的盲从,对‘轻松答案’的渴望。徐相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试图用‘善意’剥夺思想自由的人。”
    太子沉默良久,忽问:“若我下令严惩,他会反咬说我‘迫害忠臣’;若我不动,他又将一步步架空君权。我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沈砚起身,从柜中取出一本薄册,封皮无字,打开第一页,赫然是《醒示榜》原始模板。
    “十年前,我们靠揭发与警示破除旧阵。”他轻声道,“今天,我们需要更锋利的武器??教育。”
    次日早朝,太子未提香案,反而奏请开设“思辨课”,列为科举必考科目,内容涵盖逻辑谬误识别、信息真伪辨别、权力监督原理等。皇帝犹豫,群臣哗然。
    “荒唐!”徐相拍案而起,“圣贤之学在于修身齐家,岂容诡辩之术混淆视听?”
    太子从容应对:“昔有归心井,今有安魂所;昨日顺言香,今日宁神露。若学子不知何为操控,如何防微杜渐?若官员不懂质疑,岂非任人摆布?儿臣不敢求人人成哲人,但愿至少??**有人能看穿谎言披着仁慈的外衣。**”
    皇帝沉吟许久,终允试行三年。
    诏书颁布当日,江南某书院内,一位年轻教习正在讲课。黑板上写着:
    >**“当你感到舒服时,请先问一句:这是因为我得到了真相,还是因为我被屏蔽了问题?”**
    台下学生踊跃发言。一名少年举手:“老师,我家县令常说‘百姓安居乐业’,可我去乡下看到很多人吃不上饭。这是不是也是一种‘香’?”
    教习微笑:“很好。现在,请你写一篇调查报告,收集证据,然后去县衙当面质问他。记住,怀疑不是叛逆,而是责任的开始。”
    而在北方边境,那位曾如实上报战况的校尉,如今已升任副将。他率军巡视边关,在一处废弃烽火台发现地下密道。深入探查后,竟找到一座隐藏工坊,内有大量未完成的“心灵共鸣钟”设计图??此钟通过特定频率震动,可诱发群体性顺从情绪。
    更令人震惊的是,工坊角落堆满书籍,全是《晚舟录》删节本,页脚批注触目惊心:
    >“此书煽动叛逆,须改造为‘忠诚颂歌’。”
    >“疑问段落替换为感恩词句。”
    >“结尾改为:林晚舟觉悟错误,临终忏悔。”
    校尉怒不可遏,立即上报。沈砚接报后,亲自带队查封,顺藤摸瓜挖出一个横跨六省的“正心联盟”组织。其成员多为退休官员、落第文人、寺庙住持,宗旨竟是“恢复清净世道”,手段包括篡改教材、渗透学堂、暗施迷香。
    审讯中,一名主犯冷笑:“我们才是真正的救世者。你们给人自由,结果换来争吵、混乱、父子反目!我们给安宁,有何不对?”
    沈砚只回一句:“你可以提供安宁,但不能假装那是自由。”
    判决之日,三百二十七人定罪,《禁控法》首次启用最高刑罚:终身监禁,不得赦免。全国震动。
    然而,风波未息。
    三个月后,南方传来消息:一座海岛渔村爆发集体癔症,村民声称每晚听见“天音”召唤,纷纷变卖家产,准备乘船出海寻找“永恒宁静之境”。调查发现,村中祠堂日夜播放一种特殊音律,源自百年前失传的“归心谣”变调。
    沈砚派专家前往,破译音频结构,果然含有潜意识引导波段。幕后操纵者是一名自称“净心师”的盲人乐师,原为宫廷乐官,因反对《思辨课》被革职。
    他在被捕时仰天大笑:“你们封了香,毁了钟,可声音无形无相,如何防?思想本就是最该被管束的东西!”
    沈砚看着审讯记录,久久不语。
    阿七走进来,递上一份新情报:“西北敦煌案后续:那群‘问心旅’成员身份查明了。领头人叫苏昭,正是今年科举状元。她在离京前夜拜访乌衣巷旧址,留下一句话??‘我要走她没走完的路。’”
    沈砚嘴角微扬。
    他知道,这场战争永远不会真正结束。只要人类还畏惧孤独、渴望确定、贪恋无需思考的安宁,就会有人趁虚而入,披着救赎的外衣递上枷锁。
    但他也看见希望。
    在西南山村,孩子们每天晨读《问心录》,第一句便是:“我有权怀疑,哪怕对象是皇帝。”
    在东海渔船,渔民们自发组建“警音队”,用特制仪器监听海域是否传来异常声波。
    在京城街头,一家新开茶馆打出招牌:“本店禁播背景音乐,谈话自由,疑者赠茶。”
    更有无数普通人,在面对“为你好”的劝导时,开始习惯性地追问:“依据是什么?”“有没有反例?”“如果不答应,会怎样?”
    这些声音微弱,却连绵不绝。
    某个雪夜,沈砚独自登上城楼,眺望万家灯火。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旧物??那是林晚舟生前佩戴的鹤首玉牌,断裂一半,边缘焦黑,据说是归心阵崩塌时残留的护心符。
    他轻轻放在城垛上,低声道:“先生,您看,他们学会了提问。”
    风雪中,远处传来稚嫩鼓声。
    咚、咚、咚。
    是问心鼓。
    翌日清晨,盲童如常击钟。今日他身边多了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怯生生捧着一面小锣。
    “我可以一起敲吗?”她问。
    盲童笑着点头:“当然。只要你心里有疑问,就能发声。”
    小女孩深吸一口气,举起木槌,用力敲下。
    铛??
    钟声应和,鼓声继起,三音交鸣,穿透云霄。
    自此,晨钟之外,又添一响。人们称之为“童问”。
    春雷滚滚,冻土初融。
    在帝国最南端的一所乡村小学,新来的女教师正给学生们上第一课。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:
    **《为什么要有反对意见?》**
    底下,一个小男孩举手:“老师,如果所有人都同意一件事,难道不好吗?”
    女教师弯腰问他:“那要是他们都错了呢?”
    教室安静了一瞬。
    接着,一只小手缓缓举起:“就像……以前大家都说顺言香好,可后来发现它是毒。”
    女教师笑了:“对。所以我们要感谢那些说‘不对’的人。因为他们让我们有机会停下来,再想一想。”
    窗外,阳光洒落,照在墙上一幅泛黄画像上??画中女子坐于轮椅,目光如炬,下方题词遒劲有力:
    >**“我不求万人敬仰,只愿一人敢疑。”**
    风拂过窗棂,吹动画像一角,宛如挥手致意。
    而在遥远的北方草原,那座刻着“归心井旧址”的石碑旁,又多了一块新碑。上面只有两行字:
    >**“此处曾埋谎言。
    >今以真实祭奠。”**
    两名少年蹲在碑前,用炭笔抄录文字。其中一个忽然抬头:“你说,将来会不会有一天,没人再需要这些碑了?”
    另一个想了想,说:“不会。因为只要还有人想让我们闭嘴,我们就得记得怎么开口。”
    他们收起纸笔,背起书包,走向远处的学堂。
    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两条延伸向未来的路。
    十年之后,百年之后,或许千万年之后。
    只要还有一个孩子,在课堂上举起手,说:“老师,我不明白。”
    只要还有一个人,在黑夜中自问:“我真的相信吗?”
    那么,林晚舟就从未死去。
    她的骨血已化春风,她的言语已成星火,她的意志流淌在每一次不甘的凝视、每一句倔强的“为什么”、每一声冲破沉默的叩击之中。
    火种不灭,因其本就不在一盏灯中,而在亿万人心中那点不肯熄灭的光。
    而那光的名字,叫做??
    **怀疑。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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