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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，是做生意。
她也清楚现在京城对黑市，对投机倒把的打击力度没有以前那么大了。
以前上黑市投机倒把要是被抓起来，那一个搞不好，那可就是杀头的事儿了。
可现在不一样。
现在哪怕是因为上黑市交易被抓住，也不过就是说两句就放出来。
再也没有听说因为这事儿吃花生米儿的事儿。
可哪怕是这样，哪怕有一点风险，吴慧芳都不愿意让姜茶去担。
“妈，你想想，这么多年我说的事儿哪件没成？”
吴慧芳不说话。
这些年几阿里就是因为姜茶才越过越好的。
她不是不知道。
“再说了，你别忘了陆言她们家是干啥的，这出来混讲的就是一个背景。”
“谁会不长眼的出来抓我？”
吴慧芳表情有些松动，“可是……”
“这样，要不你到时候就跟我一块儿去看看，但凡有危险我就不亲自去做了，行不行？”
吴慧芳这才点头，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陆昭昭站在一边儿听着，也难掩激动。
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姜茶未来的成就，抱着姜茶的大腿就是猪都能起飞。
现在她能做的也就是投钱，一个劲儿的投钱。
这样姜茶才不会把她甩开，这条大腿，她在几年前就打定主意抱死了！
……
门外，
姜红军还是有些恍惚。
五十块钱……
那可是整整五十块钱啊……
柳桃红满的干劲儿，“红军，你说的没错，咱们只要跟姜茶处好关系，以后就不愁没有吃饭的家伙。”
她好不容易才当上纺织厂的临时女工。
一个月满打满算，也才二十八块钱一个月。
这个工资，她跟在姜茶屁股后面三天就挣了一个月的钱。
要是早些认识到跟姜茶处好关系能有这种好处，哪能猪油蒙了心，做出那些混账事儿。
“你说现在茶茶让我做二十套衣裳，那下回会不会变成五十套？”
“你说后头她要的多了，我是不是应该放下这个铁饭碗去全心全意的跟着茶茶干？”
姜红军回过神，连忙点头，“嗯，等到时候数量多了再说。”
他现在已经在思考，他能干点儿啥了。
……
次日，正好是休息天。
吴慧芳特地请了假跟着姜茶和陆昭昭两个人出门了。
姜茶说的倒是好听，但吴慧芳实际上没有什么信心。
这又不是大人的衣裳。
都是小孩儿的衣裳。
小孩儿长得快，过两个月这些衣裳就都不能穿了，谁会花大价钱去买？
这不脑子有病吗？
但吴慧芳没有直接说出来，怕打击到姜茶自信心。
到了地方之后，吴慧芳就更不想说话了。
她们选的这个位置倒是好，商场的后门儿。
就不说有没有人了，能上商场买东西的人就不缺那个钱。
有钱人谁会放着商场的衣裳不要来买她们摆摊儿的这个衣裳？
这不是有病吗？
三个人在后门等了一个多小时。
都没见到几个愿意买的客户。
吴慧芳开口安慰，“没事儿，说不定是这个地方不好，咱们换个地方呢？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阵脚步声走来。
为首的是个手上提着很多东西的妇人，手上还戴着金戒指珍珠项链，浑身散发着一股不缺钱的样子。
突然，她站在姜茶她们面前的摊儿上驻足，“这些衣裳……是小孩儿穿的？”
姜茶一看来客人了，刚想上前就被吴慧芳给拉住了。
吴慧芳笑眯眯的凑上前去，“对，这些衣裳就是小孩儿穿的，这些可都是外头来的款式，这整个京城家都是头一份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