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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苏天凤就提炼出来了一滴紫黑色的液体，恶臭难闻，闻一下就有一种思维要被定住的感觉。
这还是苏天凤有凤命护着的感觉。
而阿狐和阿雀则是闻到臭味儿的第一时间就一脸的呆样儿，思维是真的僵住了。
阿狐和阿雀才是圣人级别，跟天道级差远了。
火灵圣母给这俩一人嘴里塞了一个丹药，这俩才恢复过来。
一恢复过来，阿狐就一脸后怕：“我还是太弱了，来了这亡灵世界后，就总出事儿。”
阿雀也心有余悸，她之前还跟阿狐说自身强，就万事不怕的话，转头就打脸了。
洪荒的强者千千万，如今她阿雀还不在这强者的行列里。
“师姑，这玩意儿可真厉害，我以前见过的亡灵世界，也是特级的，那骷髅兵的骨头里淬毒，也见过，可那些毒素跟这个比起来是差了点儿意思的。”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毒素会这么毒。
对战的时候，思维僵化了，这是多可怕的事儿啊。
就算是思维没僵化，哪怕只是思维被干扰了那么一瞬，也足够死一次的了。
“可这东西到底什么毒？”火灵圣母自己煅烧出来的灰黑色的雾体，再被苏天凤二次提纯出来这么一滴黑紫色的液体，还恶臭无比，就是这恶臭味儿，有一点点熟悉的味道……
想着想着，火灵圣母从自己的记忆里挖出来一点儿关键信息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这味道有点儿像是恶兽灵魂的味道。”火灵圣母一说恶兽，苏天凤才想起来世界灭亡后，有可能在被灭的世界里诞生恶兽。
苏天凤还真没见过恶兽，也没好好研究过恶兽。
更别说恶兽的灵魂是个什么味道了。
“确定像恶兽灵魂的味道？”苏天凤是没怎么研究过恶兽，可从破灭的世界中诞生的，可以在混沌海中畅游的恶兽。
这灵魂要说跟破灭的世界里那些惨死的冤魂没关系，苏天凤是不信的。
“当然确信了。”火灵圣母干过恶兽，曾经给恶兽的灵魂都抽出来了，然后差点儿熏的她昏死过去。
那股子恶臭味，火灵圣母之后整整百年的时光，想起来都想吐。
就是这么的臭。
可修士寿命长，时间久了，这种长达半年后遗症的味道，也逐渐成为了记忆宫殿里的一个片段了。
苏天凤上手用仙光开始净化这滴液体。
有用，但是效果缓慢，且仙气输入量很大，估摸着不是天道级，也无法用仙光来净化这滴液体。
那就再换别的能量体系。
苏天凤也不是随便实验的。
仙光克制妖魔鬼怪，冤魂也克制。
仙光都无法完全净化，那洪荒体系里，佛教的佛光对于冤魂的针对性更强。
可佛光也无法完全净化啊。
苏天凤的研究，太清圣人一开始就知道了。
元始天尊小声问太清圣人：“大兄不打算给阿凤一点儿指点？”
洪荒有对付亡灵侧各种毒素的办法。
也有对付恶兽以及恶兽身上提炼出来的各种毒素的解药。
苏天凤猜测的都是对的，她从骷髅军的骨架子里提炼出来的物质的确是以恶兽的灵魂为基石，合成的一种专克神魂的毒素。
这种克制不只是针对玄幻测修士的神魂，全混沌海，所有世界里的所有生灵的神魂、灵魂都在克制行列里。
灵魂不如神魂强，闻一点儿这毒素的味道，就能死。